经典语录季羡林

2020-06-19 05:56:16  阅读 4 次 评论 0 条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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影响我一生的四句话,分别是陈寅恪所言:“独立之精神,自由之思想”;胡适所言:“大胆假设,小心求证”;梁漱溟所言:“三军可夺帅也,匹夫不可夺志”;马寅初所言:“宁为玉碎,不为瓦全,宁鸣而死,不默而生,

不完满才是人生。

对什么事情都不嘀咕,心胸开朗,乐观愉快,吃也吃得下,睡也睡得着,有问题则设法解决之,有困难则努力克服之,决不视芝麻绿豆大的窘境如苏迷庐山般大,也决不毫无原则随遇而安,决不玩世不恭,“应尽便须尽,无复独多虑。

在人生的道路上,每一个人都是孤独的旅客,与其舒舒服服,懵懵懂懂活一辈子,倒不如品尝一点不平常的滋味,似苦而是甜。

要说真话,不讲假话,假话全不讲,真话不全讲,就是不一定把所有的话都说出来,但说出来的话一定是真话。

走运时,要想到倒霉,不要得意过了头;倒霉时,要想到走运,不必垂头丧气,心态始终保持平衡,情绪始终保持稳定,此亦长寿之道也。

我喜欢的人约略是这样的:质朴、敦厚、诚恳、平易;骨头硬、心肠软;怀真情,讲真话;不阿谀奉承,不背后议论;不人前一面,人后一面;吾哗众取宠之意,有实事求是之心;不是丝毫不考虑个人利益,而是多为别人考虑;关键是一个“真”字,是性情中人,最高境界当然是孟子所说的‘富贵不能淫,贫贱不能移,威武不能屈\"。

西方有人认为中国到二十一世纪初叶将成为经济大国,甚至是军事大国,其实中国从本质上说是一个文化大国,最有可能对人类文明做出贡献的是中国文化,二十一世纪将是中国文化的世纪。

1985年,李肇星当上外交部发言人,他向季羡林先生请教发言人该怎么说话,季先生说:说话要注意两点,第一假话不说,第二真话不全说。

一个人活在世界上,必须处理好三个关系:第一,人与大自然的关系;第二,人与人的关系,包括家庭关系在内;第三,个人心中思想与感情矛盾与平衡的关系,这三个关系,如果能处理很好,生活就能愉快;否则,生活就有苦恼。

“自古以来,中国就主张‘和谐’,‘礼之用,和为贵,先王之道斯为美’,和谐这一伟大的概念,是我们中华民族送给世界的一个伟大的礼物,希望全世界能够接受我们这个‘和谐’的概念,那么,我们这个地球村就可以安静许多,从中国文化的传统来说,我们是不讲弱肉强食的,张载在《西铭》中说:‘民,吾同胞;物,吾与也,’民,都是我的同胞兄弟;物,包括植物都是我的伙伴,这就是中国的思想,‘和谐’这个概念,有助于全世界人民互相理解、互相尊重,互相爱护,

《世说新语·任诞第二十三》第一条就讲到阮籍、嵇康、山涛、刘伶、阮咸、向秀和王戎“常集于竹林之中,肆意酣畅”,这是一群酒徒,其中最著名的刘伶命人荷锹跟着他,说:“死便埋我!”对死看得十分豁达,实际上,情况正相反,他们怕死怕得发抖,聊作姿态以自欺欺人耳,其中当然还有逃避残酷的政治迫害的用意。

德国民族是异常勤奋智慧的民族,办事治学一丝不苟的彻底性名扬世界,他们在短短的一两百年内所创造的文化业绩,彪炳寰中。

到了1928年,蒋介石假“革命”之名,打着孙中山先生的招牌,算是一股新力量,从广东北伐,有共产党的协助,以雷霆万钧之力,一路扫荡,宛如劲风卷残云,大军占领了济南,此时,日本军国主义分子想趁火打劫,出兵济南,酿成了有名的“济南惨案”,高中关了门,在这一段时间内,我的心镜中照出来的影子是封建又兼维新的教育再加上军阀混战。

我认为,能为国家、为人民、为他人着想而遏制自己的本性的,就是有道德的人;能够百分之六十为他人着想,百分之四十为自己着想,他就是一个及格的好人。

世界上无论什么名誉,什么地位,什么幸福,什么尊荣,都比不上待在母亲身边,即使她一个字也不识,即使整天吃红的(注:指高粱饼子。

那种极其困难的环境中,人生乐趣仍然是有的,在任何情况下,人生也绝不会只有痛苦,这就是我悟出的禅机。

我认为,我是认识自己的,换句话说,是有点自知之明的,我经常像鲁迅先生说的那样剖析自己,然而结果并不美妙,我剖析得有点过了头,我的自知之明过了头,有时候真感到自己一无是处。

恩师更是一位有真性情、大情怀的人,他在无数场合曾经说过:“自谓爱国不敢后人,即使把我烧成了灰,每一粒灰也还是爱国的,”正因为此,国家和民族的未来命运等“宏大问题”也一直是恩师思考的对象,特别是到了晚年,恩师基本以解放军301医院为家,无论是身体条件还是资料条件,都不允许恩师研究毕生挚爱的专业学术问题了,他思考的“宏大问题”除了众所周知的大国学之外,当属“和谐说。

在旧中国,清华西洋文学系名震神州,主要原因是教授几乎全是外国人,讲课当然用外国话,中国教授也多用外语(实际上就是英语)授课,这一点就具有极大的吸引力,夷考其实,外国教授几乎全部不学无术,在他们本国恐怕连中学都教不上,因此,在本系所有的必修课中,没有哪一门课我感到满意,反而是我旁听和选修的两门课,令我终生难忘,终生受益,旁听的是陈寅恪先生的“佛经翻译文学”,选修的是朱光潜先生的“文艺心理学”,就是美学。

梦里遇到母亲,我哭着醒来,醒来再想捉住梦的时候,梦却早不知道飞到什么地方去了。

走在一条开满桃花的路上,云蒸霞蔚,前途似锦。

要说真话,不讲假话,假话全不讲,真话不全讲。

根据我的观察,坏人,同一切有毒的动植物一样,是并不知道自己是坏人的,是毒物的,我还发现,坏人是不会改好的。

在人生的道路上,每个人都是孤独的旅客。

有时候,这星光的海洋似乎已经达到了黑暗的边缘;我满以为,在此之外,已是无边无际的大黑暗了,然而,只要一转瞬,再往上一看,依然是一片星光。

好多年来,我曾有过一个良好的愿望:我对每个人都好,也希望每个人都对我好,只望有誉,不能有毁,最近我恍然大悟,那是根本不可能的。

我相信,一个在沧海中失掉了笑的人,决不能做任何的事情,我也相信,一个曾经沧海又把笑找回来的人,却能胜任任何的艰巨。

时光流失,一转眼,我已经到了望九之年,活得远远超过了自己的预算,有人说,长寿是福,我看也不尽然,人活得太久,对众生的相,看得透透彻彻,反而鼓舞时少,叹息时多。

在我们的日常生活中,我们都有这样一个经验:越是看惯了的东西,便越是习焉不察,美丑都难看出,这种现象在心理学上是容易解释的:一定要同客观存在的东西保持一定的距离,才能客观地去观察。

我现在就是抱着这种精神,昂然走上前去,只要有可能,我一定做一些对别人有益的事,决不想成为行尸走肉,我知道,未来的路也不会比过去的更笔直,更平坦,但是我并不恐惧,我眼前还闪动着野百合和野蔷薇的影子。

至于哪几部书对我影响最大,几十年来我一贯认为是两位大师的著作:在德国是亨利希·吕德斯,我老师的老师;在中国是陈寅恪先生,两个人都是考据大师,方法缜密到神奇的程度,从中也可以看出我个人兴趣之所在,我禀性板滞,不喜欢玄之又玄的哲学,我喜欢能摸得着看得见的东西,而考据正合吾意。

自己生存,也让别的动物生存,这就是善,只考虑自己生存不考虑别人生存,这就是恶。

专家们讨论完了,一哄而散,问题仍然摆在那里,原封未动。

在品行的好坏方面,我有自己的看法,什么叫好?什么又叫坏?我不通伦理学,没有深邃的理论,我只能讲几句大白话,我认为,只替自己着想,只考虑个人利益,就是坏,反之能替别人着想,考虑别人的利益,就是好,为自己着想和为别人着想,后者能超过一半,他就是好人,低于一半,则是不好的人;低得过多,则是坏人。

我主张,一个人一生是什么样子,年轻时怎样,中年怎样,老年又怎样,都应该如实地表达出来,在某一阶段上,自己的思想感情有了偏颇,甚至错误,决不应加以掩饰,而应该堂堂正正地承认,这样的文章决不应任意删削或者干脆抽掉,而应该完整地加以保留,以存真相。

我能逃,然而,寂寞又跟上我了呀!

人活一世,就像作一首诗,你的成功与失败都是那片片诗情,点点诗意,每个人都争取一个完满的人生,然而,自古及今,海内海外,一个百分之百完满的人生是没有的,所以我说,不完满才是人生。

我不哭,但是眼泪却流在肚子里去了,悲哀沉重地压在心头,我想到了故乡里的母亲。

我一辈子考试的次数成百成千,从小学一直考到获得最高学位,但我考试的运气好,从来没有失败过,这一次又撞上了喜神,北大和清华我都被录取,一时成了人们羡慕的对象。

在中国,影响我最大的书是陈寅恪先生的著作,特别是《寒柳堂集》、《金明馆丛稿》,寅恪先生的考据方法同吕德斯基本上是一致的,从一个不大的切入口切入,如剥春笋,每剥一层,都是信而有证,让你非跟着他走不行,剥到最后,露出核心,得到结论,让你恍然大悟,寅恪先生考证不避琐细,但决不是为考证而考证,小中见大。

“环顾左右,朋友中国学基础胜于自己者,大有人在,在这样的情况下,我竟独占‘国学大师’的尊号,岂不折煞老身!”为此,我在这里昭告天下:请从我头顶上把“国学大师”的桂冠摘下来。

一般人虽受相当教育,但缺乏判断是非善恶的能力;科技教育与人文教育未能整合,阻碍教育整体的发展,亦且影响学生健全人格的养成。

坚持写日记可以培养一个人的真诚感。

人生是一首诗,微笑着对它,拾取点点诗意。

但是,我从来也没有想到,把这些轻梦或者噩梦从回忆中移到纸上来,我从来没有感到,有这样的需要,我只是一个人在夜深人静时,伏在枕上,让逝去的生命一幕一幕地断断续续地在我眼前重演一遍,自己仿佛成了一个旁观者,顾而乐之,逝去的生命不能复归,也用不着复归,但是,回忆这样的生命,意识到自己是这样活过来的,阳关大道、独木小桥,都走过来了,风风雨雨都经过了,一直到今天,自己还能活在世上,还能回忆往事,这难道还不能算是莫大的幸福吗?

如果读书也能算是一个嗜好的话,我的唯一嗜好就是读书,人必须读书,才能继承和发扬前人的智慧,人类之所以能进步,靠的就是能读书又写书的本领。

英国人常以英文自傲,他们认为,口叼雪茄烟而能运用自如的语言,大千世界中只有英文,因此,在西方国家中,最不肯学外国语言的人,就是英国人。

每个人都争取一个完满的人生,然而,自古及今,海内海外,一个百分之百完满的人生是没有的,所以我说,不完满才是人生。

人世间,云谲波诡,因果错综,只有能做到尽人事而听天命,一个人才能永远保持心情的平衡。

人与人和谐,人与自然和谐,人内心和谐,当下很多人的“和谐”观还仅仅局限在前两个层面,罕见有人关注到“和谐”的真正基础——“人内心和谐”,而正是这个“人内心和谐”,又使得恩师回到了思考这个问题的起点。

人是百代的过客,总是要走过去的,这决不会影响地球的转动和人类社会的进步。

假话全不说,真话不全说。

好多年来,我曾有过一个“良好”的愿望:我对每个人都好,也希望每个人对我都好,只望有誉,不能有毁,最近我恍然大悟,那是根本不可能的,如果真有一个人,人人都说他好,这个人很可能是一个极端圆滑的人,圆滑到琉璃球又能长只脚的程度。

记得鲁迅先生说过:“人的本性是,一要生存,二要温饱三要发展,” 这同中国古代一句有名的话,完全是一致的:“食色性也,”食是为了解决生存和温饱的问题,色是为了解决发展问题,也就是所谓传宗接代。

我只能承认自己是一个好人,我尽管有不少的私心杂念,但是总起来看,我考虑别人的利益还是多于一半的,至于说真话与说谎,这当然也是衡量品行的一个标准,我说过不少谎话,因为非此则不能生存,但是我还是敢于讲真话的,我的真话总是大大地超过谎话,因此我是一个好人。

你们的生命只有和民族的命运融合在一起才有价值,离开民族大业的个人追求,总是渺小的。

我静静地坐在那里,听到头顶上的雨滴声,此时有声胜无声,我心里感到无量的喜悦,仿佛饮了仙露,吸了醍醐,大有飘飘欲仙之概了,这声音时慢时急,时高时低,时响时沉,时断时续,有时如金声玉振,有时如黄钟大吕,有时如大珠小珠落玉盘,有时如红珊白瑚沉海里,有时如弹素琴,有时如舞霹雳,有时如百鸟争鸣,有时如兔落鹘起,我浮想联翩,不能自已,心花怒放,风生笔底,我最爱的二月兰正在开着花,它们拼命从泥土中挣扎出来,顶住了干旱,无可奈何地开出了红色的白色的小花,颜色如故,而鲜亮无踪,看了给人以孤苦伶仃的感觉,在荷塘中,冬眠刚醒的荷花,正准备力量向水面冲击,水当然是不缺的,但是,细雨滴在水面上,画成了一个个的小圆圈,方逝方生,方生方逝。

人在无可奈何情况下是有可能想出办法来的。

‘纵浪大化中,不喜亦不惧,应尽便须尽,无复独多虑!’我觉得这首诗中就充分展现了顺其自然的思想,我觉得‘顺其自然’最有道理,不能去征服自然,自然不能征服,只能天人合一,要跟自然讲交情、讲平等,讲互相尊重,不要讲征服,谁征服谁,都是不对的,

只有能做到“尽人事而听天命”,一个人才能永远保持心情的平衡。

时间是亳不留情的,它真使人在自己制造的镜子里照见自己的真相。

平生爱国不甘后人,即使把我烧成灰,我也是爱国的。

我的心,虽然像黄土一样地黄,却不能像黄土一样地安定,我被圈在这样一个小的天井里:天井的四周都栽满了树,榆树最多,也有桃树和梨树,每棵树上都有母亲亲自砍伐的痕迹,在给烟熏黑了的小厨房里,还有母亲没死前吃剩的半个茄子,半棵葱,吃饭用的碗筷,随时用的手巾,都印有母亲的手泽和口泽,在地上的每一块砖上,每一块土上,母亲在活着的时候每天不知道要踏过多少次,这活着,并不邈远,一点儿都不;只不过是十天前,十天算是怎样短的一个时间呢?然而不管怎样短,就在十天后的现在,我却只看到母亲躺在这黑匣子里,看不到,永远也看不到,母亲的身影再在榆树和桃树中间,在这砖上,在黄的墙,黄的枣林,黄的长天下游动了。

我做了四十多年的梦,我怀拥“原罪感”四十多年,上面提到的我那三个崇拜对象,我一直崇拜了四十多年,所有这一些对我来说是十分神圣的东西,都被“文革”打得粉碎,而今安在哉!我不否认,我这几个崇拜对象大部分还是好的,我不应从一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,至于我衷心拥护了十年的文化大革命,则另是一码事,这是中国历史上空前的最野蛮、最残暴、最愚昧、最荒谬的一场悲剧,它给伟大的中华民族脸上抹了黑,我们永远不应忘记!

人活一世,就像作一首诗,你的成功与失败都是那片片诗情,点点诗意。

才到故乡的时候,树丛里还残留着一点浮翠,离开的时候,就只有淡远的长天下一片凄凉的黄雾了。

昨夜一夜大风,今天仍然没停,而且其势更猛,北平真是一个好地方,唯独这每年春天的大风实在令人讨厌,没做什么有意义的事——妈的,这些混蛋教授,不但不知道自己泄气,还整天考,不是你考,就是我考,考他娘的什么东西。

生活上要知足,学习上要不知足,工作上要知不足,只要积极进取,努力工作,人民不会亏待,社会不会忘记。

我虽然没有叹息过,但叹息却堆在我的心里。

在这一条十分漫长的路上,我走过阳关大道,也走过独木小桥,路旁有深山大泽,也有平坡宜人;有杏花春雨,也有塞北秋风;有山重水复,也有柳暗花明;有迷途知返,也有绝处逢生,路太长了,时间太长了,影子太多了,回忆太重了。

又走近了我的行期,在空虚和寂寞的心上,加上了一点儿绵绵的离情,我想到就要离开自己漂泊的心所寄托的故乡,以后,闻不到土的香味,看不到母亲住过的屋子、母亲的墓,也踏不到母亲曾经踏过的地,自己心里说不出是什么味,在屋里觉得窒息,我只好出去走走,沿着屋后的大坑踱着,看银耀的芦花在过午的阳光里闪着光,看天上的流云,看流云倒在水里的影子,一切又都这样静。

歌颂我们的国家是爱国,对我们国家的不满也是爱国,这是我的看法。

蒙田说:我们不可能将爱情放在友谊的位置上,“我承认,爱情之火更活跃,更激烈,更灼热,……但爱情是一种朝三暮四、变化无常的感情,它狂热冲动,时高时低,忽冷忽热,把我们系于一发之上,而友谊是一种普遍和通用的热情,……再者,爱情不过是一种疯狂的欲望,越是躲避的东西越要追求,……爱情一旦进入友谊阶段,也就是说,进入意愿相投的阶段,它就会衰弱和消逝,爱情是以身体的快感为目的,一旦享有了,就不复存在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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